这下,还真只能叹气了。
“哟,九哥这是怎么了?”
外加一道看戏的戏虐声响起,九阿哥才收敛了面上的几分表情,一言不发的直接往外走去,顿时一腔怒火都燃烧的没有了半分理智。
于是当宣瑜的那十几盆花用来装点四贝勒的茶楼时,云鹤楼上的顶级包间里多了一个醉酒的人,香气环绕的房中,多了一个偷偷抹泪的人,唯余一声叹息了。
翌日,内务府的人上报说,九阿哥只提供了操作程序却未见人,顿时抓着这点小事不放的凌普大人,可是太子的心腹,这般一来,竟是连康熙老爷子都知道了。
“既然九弟已经将各种操作给了你们,你们照着做就是,九弟又不是你们的奴才至于事事都要亲力亲为吗?”
被康熙老爷子皱着眉头听着内务府的报告后,五贝勒竟是第一次站出来说话的,怎么着人家也是亲哥哥,比起八贝勒的深思熟虑更近一层。
“哎哟,五爷这话说得便是打了奴才的脸了,奴才不敢,奴才不敢啊。”
只管冲着康熙老爷子磕头的凌普哪里是不敢,简直是太敢了,毕竟他主子可是要求要见宣瑜的,可这人不来他也只好逼一逼了。
“行啦!”
吵得头晕的康熙顿时一摆手,已经被国家大事绕的烦恼的他哪里在乎这些小事情,只是连问都不多问的来一句:“这个老九就是不上心,这点小事也办不好。”
“皇上……”
“皇阿玛息怒。”
顿时被几个贝勒阿哥挡了后话的凌普还没说一句“要不让太子爷来办”的话,就听八贝勒急声道。
“皇阿玛,其实九弟是去找人了,这才耽误了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