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要去睡觉,这可是大实话,月舞是真的困了。
这一宿她可是没闲过,不是在打架就是在准备打架的路上,要么就是在斗嘴、斗智、斗勇。
嗯,不去灵前更好。
万一自己真去把棺材盖掀了,里面真躺着大夫人,那自己铁定就得跟着陪葬了,不是被活埋就是被活烧,不知是怎样的死法,反正都不太美妙。
大夫人既然佯装自己害死了她,那她必然会把后路想清楚。
面对各种各样的突发状况更会想出各种各样的应付之策,怕是自己去了也很有可能会搭上自己的小命。
还是先去睡一觉来的要紧,来的实在。
月舞哈欠连连地向着自己的寝居蹒跚而去,她是真的困的不行了。
在现代的时候为了研究已经48小时未合眼,到这又是耗神耗力,以至于她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慕先白,便再没有心思去关注一下自己的“救命恩人”了。
慕先白悠悠得站在原地,双手抱胸,眼睛一直注视着月舞,别有一番风味地看着她的离开。
他自己却并未急着启动步子,待众人已然走的差不多了,他回转过神细细的瞅了瞅躺在地上的家丁,方才闲散慵懒地迈着四方步子离开了这小院。
今天晚上也真是有趣呢,这几个家丁身强力壮的,被这么个曾经娇弱不堪的女子轻而易举地便打倒了。
她本来并无武功,只就这一晚,还是发生在那样的异象之后,看来自己的猜测准是没错了,慕先白嘴边挂着斜斜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