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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死了，所以我的任务就完成了？”看完因果缘由，向晚仍有一股不真实感。

真·被动完成任务。

“崩溃”二字，刺得向晚心里有些不舒服：“崩溃？解释一下？”

向晚愣怔了一瞬：抹杀……

那，凤洛呢？

“他还活着吗？”

向晚没有指名道姓，但大白懂她的意思。

向晚沉默，沉默了很久。

她觉得自己的心脏那儿，特别的，不舒服。

凤洛不存在了，他自动毁灭了。

她抿紧双唇，眼中有痛色划过。

向晚：“我是人。”和她生活了十几年的师父，说没了就没了，她是木头人么？怎么可能没有情绪？

早知道只有十天相见的日子，她绝对不会避开他。哪怕再尴尬，再羞耻，她都要见他！

可是，没有这个机会了……

一双凤眸紧紧闭上，她的内心，无比自责。

冷冰冰的电子音，毫无同情之意。

向晚没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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