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想了想,摇了摇头。
“说不好,就是在下定决心的时候,开口说出来的却是另外的话,怎么的都不想说,可过了那会儿,就又感觉不对了。”
岫垂下眼。心下却是惊异不定。
她曾经听母亲说过,能力者中有一类异能,往往能在事情发生之前相当的时候,有一种莫名其妙的预感,由这种预感派生出一种玄之又玄的能力,为了避免可能的灾祸,它会在某一时刻阻止本人说出一些重要信息。
可是,般和娘娘是那样亲密的关系啊!这令岫百思不解。
“没事吧?”娘娘被岫的突然沉默惊到了,“你想到什么了?”
“我不敢肯定。”岫摇了摇头,“只是,如果下一次你决定和般谈论你的能力时,如果再说不出来,我劝你,就不要再说了。”
娘娘困惑的看着她。
岫回了他一个无奈的笑,她知道娘娘希望她解释一下,可是,她也说不出个子午寅卯来,她所知的,也都是听来的。
“我记下了。”娘娘最后还是选择了点头。
小心谨慎,总不是什么坏事,尤其,象他这样,死过一次的人。
“对了,你刚刚说你想起了一件事儿?”娘娘很快就想到了另一件,他们刚刚谈论到的。
“嗯。”岫点了点头,“你回来得正好,你到网上去帮我查一个人的资料。”
“警局里的?”娘娘问。
岫点了下头,冲他挑了下拇指,表示了自己对他准确判断的钦佩。
“谁啊?”娘娘微笑着,有些兴奋,也有些自得。
“海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