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岫见小芸语气虽还算平和，但脸上的神情还有眼神儿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儿了。便闭上追问的口，静待下文。

小芸平复了一下呼吸，这才继续刚刚的话。

其实刚刚开始的时候，小芸也怀疑过，之所以怀疑，是因为尼西。

尼西是那个男人最重要的助手，小芸应该说是先认识的尼西，然后才是那个男人。

当初一见到尼西，小芸就知道这是个能力者，天赋极佳，若假以时日，定会成为白鹰会中引人注目的。

也因此，她有意的多接近他。开始时确实是抱有一些目的，但几次下来，她就发现这个人面儿上对谁都客气有礼，骨子里却是相当难处的，于是，她放弃了。不是怕什么，而是她不想暴露自己。她知道自己虽有能力，但非常之弱，根本不是尼西的对手。不过，这么长时间下来，她发现，若只是将他当成一个可以信赖的朋友，倒是可以相处得非常愉快了。

没想到，尼西对那人言听计从。

而那人，居然没有能力！这是小芸当年怎么也想不通的。

能力者大多是骄傲的，他们信奉实力为尊，再辅以道德标准。在他们，大多数能力者所认可的世界里，实力，一直是第一位的。

实力在他们的世界里占据了太多的地位，以至于大多数时候，能力者都不愿给予其他方面太多的关注。实力决定了他们的发言权，实力决定了他们交友的选择权，凡此种种，不一而足，但足以看出实力在能力者生活中占据的份量。

小芸不相信尼西是个特例。

可是，她确实没发现那个男人有什么能力。

而尼西一如既往，一直都没有改变，离开更是无从谈起。

小芸想，或许是因为他们曾经有过的情谊吧。

当年，她慨叹过，当然是偷偷的，并不是所有的能力者都那么看重实力的。比如，她身边就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