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吧,开开门,让我进去,这样才能帮到你!”他的声音,温和,柔缓,仿佛一只曲子,传入车里。
岫趴在方向盘上,一动不动。没有丁点反应。
男人就皱眉,这是怎么回事?这样强烈的声波振动,怎么会振不醒她呢?难道说,自己用的过火了,把人给伤着了?
想到这儿,男人有些不安,这个人可是般先生点名要留活口的。
这要是出了什么万一!男人打了个哆嗦,随即将目光转向后座儿上。
俞沫在轻轻地动。
显然她感受到了他刚刚的声波。
男人终是找回了自己的信心,他轻轻敲着窗户,把刚刚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俞沫的眼睛睁开了,她慢慢地,慢慢地,坐起身,似乎是醒了。可若仔细看,就会发现她的眼神有些呆滞,焕散,行为也机械,呆板,好象一个牵线的人偶一般。
男人又重复了一次刚刚的话语。
俞沫抬起手,在车窗下来回摸索着,似乎是在找开关按钮。
男人耐心地等着。
岫还维持着刚刚的姿势趴在前面,仍旧一动不动。
“啪!”俞沫终于摸到了一个突起,狠狠一用力,门轻轻滑开来。
成了!男人的脸上露出了笑意。
“先生,请出示您的证件!”这时,他身后传来了命令。
男人有些惊讶地转过头去,看到一枚椭圆形的警徽在阳光下闪着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