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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一下子安静了。
刚刚,锥子还希望谁能想个法子让俞苜闭嘴,给他几分钟静谧,让他好好思索打理一下她叨咕出来的那些话,那些事儿。
可这会儿,锥子却觉得,这,这也太静了!
俞苜闭了口,她是不想的,可这会儿,恐惧的情绪已经替代了其他,她仿佛被捏住了咽喉的燕雀,纵然还有扑腾翅膀的力气,却还是悲哀地接受残酷:她的生命,话语权,已经不是她做得了主的了。一意识到这点,她就成了坨泥。
她,想不到别的了。
才刚的心机算计,这一会儿,都不知飞到哪儿去了。
这一刻,她还能运作的脑细胞能想到的,只有,她要怎么样才能活下去。
她想,活下去。
至于别的。
不是这一刻应该,能够想到的。
娘娘也很意外。
刚刚他可是亲耳听到的,俞苜对那般先生的诅咒,可在岫的威压下,俞苜竟然说出来‘爱人’这个词,这让他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个女人,真是善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