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0

“你，什么意思？”锥子听到尼西毫无感情的话语，心头一沉，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他无法想象尼西的话背后所包含的意思。他只希望，是他多心，误会了尼西。他真的希望。

可是，尼西的下一句让他的心直直地沉了下去。

“他们中必须有一个去白鹰会。”

尼西的声音平平的，仿佛在说着外面的天气如何如何一般平淡，他的眼神也很平静，没有一点波澜。

显然，在他的心目当中，他的这一句话是理所当然的，没什么大不了的，甚至，他不认为锥子应该惊讶。

“不可以！”锥子嘶声吼了出来。出了声，他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抖得厉害，甚至都有些沙哑了。

“你难道忘记了吗？”尼西看向他，他的声音透出不同先前的冰冷，“以前和你一起跟着我学习的人，后来为什么都再也不见了，你难道真的不知道他们去哪儿了吗？”

“他们，”锥子一抖，他别开脸，不敢直视尼西的眼睛。

“别说你一点都不知道。”

“他们，他们不是去了别的地方吗？”锥子想要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有力道一些，可是，说出口来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比刚刚都抖得厉害。

“是吗？”尼西看着他，笑出了声。“你还是和以前一个样，搪塞的时候，不敢看别人的眼睛。”

锥子想转过来，理由气壮的看着尼西，大声告诉他，自己说的是真的，他是真的这样认为。

可是，他的头，转不过来。

因为，当年，他确实是不信是怀疑的，就算是调派去了别处，为什么他会接收不到他们的信息，为什么那些人和他一起时跟他关系那么好，可一走却没有一个人和他联络过！只是当年尼西与般千闻对他言词凿凿的，他也就不想想太多了。

可是，从心底来说，他真的没有完全相信。他真的怀疑过。

“你很聪明。”尼西看着他，一字一句，“当时你没有多问，所以，他没有马上让我把你送到实验室里去。否则，当年你也会和他们一样！”

“所以呢？”锥子呐呐地问。

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倒底在说什么了。

“你必须选择。”

“为什么？”锥子嘶声问道：“他不是已经不在了吗？”

“但是白鹰会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