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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莫若？”凯瑟琳瞪大了双眼。

她设想了许多，却还是没想到，她会看到这样一幕。

莫若！

竟然是这个样子的。

他已经不能称之为人的存在了。密封的玻璃中的一个大脑！这样的存在虽说惊世骇俗了点儿，可，确实也无法将他当成一个人来看待。

“怎么？对你看到的还满意吧？”大脑轻轻晃动着。

凯瑟琳蹙了下眉，偏了下头。

她微微眯起眼，似乎这样就能看得更仔细了。

“你在看什么？”大脑感应到她的注视，有些不安。

“你在和我说话吗？”凯瑟琳收回眼神，“不好意思，太专心了。”

“你刚刚在看什么？”

“是你在说话吗？”凯瑟琳偏了下头。

“当然，不然你认为还有谁呢？”大脑语气平静。

凯瑟琳却微微一笑。

“你的确伪装得很高明，我看到现在也没看出来你的身体隐匿在何处，开始我还以为看到了传说中文家的‘脑生’，可我现在不这样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