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淡然处之的笑笑。
“没错,可家里即便只有我跟时央两个人,我们也不会发生什么逾矩越轨的事。
就算有,也皆为分内,你别忘了,他还是我哥。”
“呵~”
霍九州气极反笑,那种气吞山河,双眸猩红的模样,任谁看了,都要吓的瑟瑟发抖。
“阿忬,你知道欺骗我的下场吗?”
其实他更想问的是:你相信恋人之间,心有灵犀这件事吗?
无论时忬正在经历什么,即便他不曾耳濡目染,可心里那向来少有,隐隐作祟的不安,都是不会骗人的。
时忬秀眉一挑。
“霍九州,我知道你已经忍我很久了,快到极限了吧?
但在你下次质疑我之前,请先想通三点:
第一,我是应家嫡女,不是市井小人。我的婚姻大事,就算我能够自己做主,也要我祖母首肯才行。
第二,你若真认为我跟时央有染,也不是不行。毕竟他对我的宠溺,早已超过了兄妹亲情,是个人都会觉得不正常。
我可以不顾及我自己的声誉,但我必会拼死保全时央。同理,时央亦是如此。
第三,背叛与欺骗,普遍只存在于恋人或夫妻之间,敢问霍总,我们是什么关系?
或者说,你拿我当谁?”
“你说呢!?”
霍九州暴戾恣睢的一吼,不但吓的霍婉婉一个激灵,也吓了时忬一跳。
两个男人见他动了肝火,急忙一左一右,冲过去小声劝说。
邢嘉善:“哎呀老大,你别这么跟时忬说话啊,你会吓到她的,人家还受着伤呢…”
宋骞辰:“老大,消消火吧,你发脾气又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何况人家时忬都说了,她腰坏了,在家躺了一天,时央照顾她。
她腰都坏了,他们两个还能做什么?”
霍九州骨节分明的长指,捏了捏巨疼的眉心,强行压下满腔滔天的怒意。
“阿忬,我最后提醒你一次。你是我霍九州的女人。
如果你记不住,我不介意换另外一种方式,让你明白。
我给你三个月的时间,要么你申请调职,以交换学习的名义,入驻霍氏财团。
要么你嫁进霍家兰庭,做我妻子,安分守己,待在我身边。
如果以上两点,你做不到,别怪我不留情面。”
说完,霍九州干脆利落地挂断电话。
“哎?”
邢嘉善和宋骞辰简直惊呆了!这男人到底在说什么疯话?
邢嘉善:“老大,你干什么?我们好不容易才想出这么多办法,让时忬重新接纳你,你怎么又开始了?”
宋骞辰:“就是啊,你这么说,不等同于是在拿整个应家的生死,威胁她吗?
时忬最讨厌被别人威胁,她更讨厌别人不信任她,难道你都忘了吗?”
“我没忘!”
霍九州耐心告罄地大手一挥,看得出来,他此刻已然压抑到了极致。
“我不是不相信她,我是不相信应时央!”
邢嘉善扶着生疼的额头。
“老大,时央是她哥哥!兄妹之间举止亲密些,那不都是很正常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