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忬简直惊呆了!
这什么时候的事,她怎么不知道?
她仔细盯着画纸超清的照片,看了一遍又一遍。
确定这是现场拍摄,并打印出来的杰作,且全片没有任何经过pS处理的痕迹。
将照片翻面,背后的日期,是手写的“4月27日”。
4月27?
时忬反复回忆,时央当天的具体行程,他那日的确是出差南城无疑,不过只去了一天。
早上7点走,晚上8点回。
由于担心时忬一人睡不安稳,特地赶来陪她…
呵!
时忬粉嫩的舌芯,不由自主,舔了下干涩的嘴唇。
退一万步来讲,就算这真是霍九州处心积虑拿给她,用作栽赃陷害时央。
根本也是毫无依据的事。
霍九州纵然心狠手毒了些,可也从不屑动用这种见不得人的手段。
所以,这只能是真的。
像是迎面受到了当头一棒,时忬抬起一只雪白的小手,用力捂住嘴巴。
含情凝睇的眼眶中,只在转瞬噙满颗颗晶莹剔透的泪滴,却倔强地迟迟不肯流下。
霍九州不出意外地狠一闭眼。
他承认,这种亲眼看着心爱的女人,为其他男人伤情的感觉,十分不爽。
可他终是于心不忍,舍不得她独自难过。
起身,男人长腿一迈,去到时忬身边坐下。
玉手接过霍尊递来的绢帕,为她拭去脸上的泪珠。
“阿忬,别哭,我不愿见你伤心流泪的模样。”
长臂一伸,他将一言不发的小女人,揽进怀里,状似抚慰地拍了拍。
“有句话,一直没机会对你讲:
倘若一个人对你不好,算作事出有因;那么一个人对你太好,同样是别有用心。
我不知道他跟季心月是什么关系。
但这种见不得人的事,也时常发生在阿昕三人的身上。
富家子弟,总归是习惯贪图享乐。
只要一个女人,能让他们感到舒适,便就既往不咎的接受。
时央大概,亦是如此吧。
这是应姠集团二部,初次召开合作会议时,亦庚作为霍氏财团的首席代表。
替我和七夜出席例会,途中遗落文件,折回去取时,撞见的一幕。
他本想借着这张照片,拿去提醒骞辰,被我派人出手拦下,先带给你了。
阿忬,你已经长大了,要学会承担一切,不尽人意的后果了。”
是啊!
时忬自嘲的笑笑,她已经长大了…
可惜啊,却是以这种大失所望的方式。
“有酒吗?”
从男人怀里抽离,时忬没去回应霍九州难得一见的长篇大论。
只是自顾自地遵从内心,做她想做的事。
拿她没法,男人玉手轻抬。
霍尊、霍寻立马很长眼色地,捧了几瓶出自应龙堂的新款古法白酒——霞裙月帔来。
时忬拧开瓶盖,把木纹杯里的热茶倒掉,续满白酒。
端起看了一眼,抬头一饮而尽。
霍九州手若柔夷的指尖,提起她用过的筷子,夹了口白灼菜心,填进她半张的小嘴里。
时忬机械地嚼了几口,又咽下去。
“你不用对我这么好,这是我自找的,我担得起。”
也放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