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维尔沿着这里的山崖慢慢下去,很快就到了旗帜的旁边。
他把旗帜抽出来放进口袋。
在往上爬的时候看见了,离这里不远处有一道划痕。
这个划痕很长,从上往下比他的人还长。
像是有谁人用什么尖锐的物品插在这里,割下去的划痕。
难道说曾经有谁不小心掉下去了,在用这个办法自救。
但是根据现在的情况来看,那个人应该没有成功。
克维尔用光脑把眼前的一幕记录下来,然后飞快的爬了上去。
上去之后他就打开了定位,那个人的儿子被人发现的位置离这里很近。
近到就是
可是瀑布离这里明明很远。
到底是谁说谎了。
虽然他也不能确定这个划痕到底是不是那个人干的。
但是现在的这一切摆在他的面前,又让他不得不怀疑。
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巧的事。
按那个划痕的新旧程度来看,除去接受风吹日晒的日子。
应该是在这一个月以内。
克维尔看了看周围,他把身上的绳子全部收好,说下山。
杜梓天点点头和他下去,他们到达了山下的那条河旁边。
也就是那个人的儿子被发现的地点。
从上而下流到这里,已经是平原。
被搁浅的这个地方也没有什么奇怪的。
克维尔在四周转了一下,这么久过去也不知道这里会不会已经被完全的清理了一遍。
在距离这个海岸不远处的一棵树下,他找到一把被半埋在树下的刀。
这把刀的表面已经破损的很严重,很明显的受到了摩擦。
克维尔没想到这把刀竟然还在这里,要么是没有人来清理,要么就是什么也不觉得这个东西有什么重要的。
克维尔倾向于是第二种,毕竟很多人也不会用一把刀而去联想那么多的事情。
他把刀收好,放进了透明的口袋里。
然后带着杜梓天去了这里的监狱,他要见见白叶。
因为人是他送进去的,再想见到他也是格外容易。
他现在的案件还没有得到完全的受理,不算是被关押的囚犯。
只是克维尔在看见他的时候,还是觉得他变得格外憔悴。
克维尔把手中的刀放在了桌子上“这个东西你认识吗?”
白叶愣了一下,随后他点头“是我儿子的刀,当初他过生日的时候,我专门送给他防身的用品。”
“但是那次秋游之后就不见了,没想到会被你找到。”
克维尔听到这个结果心想,果然和他想的一样。
是他儿子的。
“你知道吗,也许你的儿子并不是因为意外跌落瀑布。”
“而是被人蓄意的推下山崖,但是他可能碰到了什么东西,所以才能活下来。”
可这活下来的代价却是他得了基因崩溃。
“有没有什么仇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