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翻个白眼，“我是说，我们学校本来人数就少。”

江末也举手，“老师，既然人数越多，突围可能性越大，为什么我们学校就只招收五个本专业学员呢？”

“这个专业，国家给的指标一共就三十个人，我们其他学员没有别人分化率化高，各项指标都不达标，不是近视眼就是恐高，能符合飞行学员条件的人少之又少，顾衍又去学医……”

实在是可惜。

江末大胆发言说，“可是我们学校今年的Oga质量都不错，如果允许Oga参与评比的话，他们的数据并不会比alpha差吧？”

尽管整个教室里加上老师，只有他们六个人，但其他人都瞪大了眼睛。

司晟也连忙拽了拽江末的衣角，“你是不是疯了？”

江末示意司晟不用管自己，“老师，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觉得造成这种局面，不是我们学生质量下降，而是明明有更好的选择，却无人在意。”

老师的表情十分为难，“这不是我说了算，历史上一直就没有这种先例，没有Oga可以胜任指挥官的位置。”

尽管飞行专业毕业的学员，大部分都做不了指挥官，但这个专业，确实是为指挥官服务的，能做指挥官的人，必定是各方面都极其优秀的。

江末：“可是如果出现了呢？”

“不会出现的，Oga的各种身体条件，，都会制约他们出现在极寒之地，分化率越高，越是娇贵，”老师如是说，“柯明知那种，就更适合做护理，你们都看到了。”

江末很想问问对方，那你看我娇贵吗？

但总有一天，他可以大声问出来的。

江末：“是你们把他们想的太脆弱了。”

老师又无奈的看了江末一眼，“我很赞成你的想法，我也认为是这样的，我希望你能成为第一个改变Oga处境的alpha，我老了，只是一个拿死工资的老师，希望你别忘记你今天这样伟大而且充满期望的想法。”

江末斗胆的又问了一句，“老师，您知道当年月照的指挥官是谁吗？”

桃红和雷豹的指挥官，都是alpha里面的佼佼者，他们的名字也是如雷贯耳，但是从没有人听说过月照的指挥官是谁。

他们只知道，北泓上将的军队，是和月照配合最好的，北泓上将也曾是追日的指挥官和驾驶者。

可是月照的所有消息……从头到尾，都仿佛是被隐形了。

老师听到江末说这些，也皱起眉头，但他最后还是道，“没有人知道，但听说桃红雷豹的指挥官，都曾是月照指挥官的徒弟，他们对这件事闭口不谈，也许以后你们可以自己去打探这件事。”

江末还想说什么，老师又道，“好了，根据你们的课表，明天你们需要去圣泽迈集合，圣泽迈的飞行老师，曾经是桃红的驾驶者，也是当今飞行技术最好的指挥官，记得不要得罪他，好好学习。”

江末心潮澎湃，桃红的指挥官……是月照指挥官的徒弟，那岂不是对方直接知道月照的所有消息？

第二天，江末要出发去圣泽迈，顾衍则要去康特奈，两个人晚上一起吃最后一顿饭，江末心不在焉。

顾衍问他，“你怎么了？不开心？”

江末低头道，“桃红指挥官，是月照驾驶者的徒弟……如果我把我家里的老照片给他看，你说，他能知道照片里的人，是谁吗？”

江末看向顾衍，眼波流转，他怕接受一些事情，又想去探究。

顾衍安慰他说，“你先不要去问，明天你们集合在一起肯定会开会，先听听对方说什么，看看他对月照的态度。”

江末点头，“嗯……喝点吧？下次咱俩见面，估计就是一个月之后了。”

顾衍看他这么紧张，不想给他增加压力，可是想来做点别的事情，应该可以分散江末的注意力。

于是，江末第二天的第一次飞行学员集合，光荣迟到了。

他甚至没能坐上费普顿到圣泽迈的大巴车。

等他单独到圣泽迈的时候，四个学校的二十九个飞行学员已经全部到场。

桃红的指挥官正在讲台上，讲述一个会迟到的飞行学员，是多么的令人厌恶，，这样的家伙，肯定不会成为指挥官。

作者有话要说：江末：嗨，老师，我来了……

老师：你这样的人，肯定成不了指挥官，是我老师最讨厌的那种人

江末：您说的是（呜呜呜顾衍王八蛋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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