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岫怔住。

小白的级别？

“他比你高？”她不相信地追问。

达丽儿（伍夫人）点了点头。

“可是”岫皱起眉头，“怎么会呢？”

“什么‘怎么会’？”达丽儿（伍夫人）没听明白，“你在说什么？”

“你的级别，我记得，你做特工的时间可是比他长得多啊！”

“级别不是靠做的时间决定的。”达丽儿（伍夫人）耸了下肩，“你怎么想到这些？”

“我不知道。”岫摇了摇头，听到‘小白’的级别居然高于母亲的时候，她有些不舒服的感觉，在她心目中，母亲是非常棒的特工，接手的任务几乎次次都是马到成功的。“只是想到。”

“他救了我。”达丽儿（伍夫人）看着岫，仿佛有些明白女儿的心思了，她轻轻叹了一声，拍了拍岫的肩膀。“没有他当时的出手，恐怕也没有今天咱们的”

岫垂下眼。她明白的，如果当时‘小白’没有出手，母亲就……

“你当时遇到了什么？”岫想到了长久以来一直横亘的心头的疑问，“你的能力，怎么会？”

“我太高估自己了。”达丽儿（伍夫人）耸了下肩，“而且，因为心理上没有准备，根本就没注意‘蜕’会发作。”

“什么？”岫瞠大了眼睛。“你是说，你那个时候也发作了？”

达丽儿（伍夫人）点了点头。

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巧，如果不是自己亲身经历，只怕达丽儿（伍夫人）也不会相信这世上竟会这样的巧。

“当时文芸根本就没说她自己倒底是怎么回事，她可能是觉得我大约不知道，不见面，她又说不清，她只是跟我说，她得离开那位般先生，她觉得再呆下去，她会死的。”达丽儿（伍夫人）摇了摇头，“她的语气当时那么肯定，我从来没有听到过，这让我很震撼，我觉得这事儿肯定很不寻常，肯定是有什么事儿要发生了，她感觉到了，想拚死一博。”

岫看着她平静的面色，知道她对文芸的行为并没有因为她之后的遭遇而生出什么不满来了，这让岫对母亲与文芸之间的友情产生了极大的好奇心。

达丽儿（伍夫人）轻轻吐了一口气，仰起头看向天空，仿佛回忆起了什么，但她现在已经能用一种相对平和的态度来回视自己曾经的遭遇。

岫没有急于追问母亲，她静静地等待着母亲重拾话题。

那么些年都等下来了，还在乎这么一会儿吗？！